1号一张不停的攻击7号,且还要投票给7号的牌起跳了守卫,也就是说,7号和11号必然是两张处于对立面的牌。
如果他们认为7号是第三方阵营的人,那么11号大概率就应该是一张好人牌。
现在他起跳守卫,那么到底是他真的为守卫呢,还是一张平民在秀什么操作?
11号乌鸦仿佛没有注意到外置位的牌注视着他的目光,继续侃侃而谈:“我是一张单身的真守卫牌,不得不说7号是真的大胆,身为囍鬼新娘,敢穿着我的衣服招摇撞骗。”
“我试图将7号投死,然而就差那么0.5票,还是让他给跑掉了。”
11号乌鸦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因为没有推掉王长生而感到遗憾。
“今天我依旧想归这张7号牌,首先我作为守卫一张好人神牌依旧在场,今天晚上我可以盾人,当然,我没有办法自盾,毕竟昨天我已经自守过了。”
“但我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决定了第三方出局之后,狼人没办法开出两刀让游戏结束。”
“当然,前提是1号确实为一张猎人牌。”
“不过我认为1号大概率是猎人吧,毕竟他在发言环节,是要将8号和12号点死的,甚至他还建议让女巫去毒掉8号。”
“而事实证明,8号一只自爆的狼人,确实是狼人阵营的存在,女巫的毒即便开在他的身上也是有用的。”
“如果1号是狼枪,那么他就不可能让女巫去毒8号,且他的警徽票也是上给3号的,若他为狼,没必要先上给3号,再上给8号。”
“因此我认为,7号大概率作为新娘,而他却穿着我的守卫衣服,也就是说,他选择的新郎身份底牌要么为隐狼,要么就是一张普通的平民牌。”“这才让他不得不起跳我的身份来操作。”
“否则他为什么不敢直接跳一杆枪呢?因为他没枪,而场上却有真猎人和狼枪,他没枪起跳,只能是找死的一张牌,所以他才穿了我的守卫衣服。”
11号乌鸦笑容依旧,言语之中透露着强大的气场,他整个人似乎都被自信包裹着,他的发言理所当然的,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认为他是一张真的守卫牌。
且他也确实是一张守卫牌。
“因此我认为,4号是证婚人,而新郎和新娘则是7号以及9号。”
“9号的发言不论从警上或是警下也都是明显偏向于7号的,所以我认为9号的底牌为平民且不为好人平民。”
“而四张狼坑位,则分别是4号、6号、8号、12号。”
“这与我警下的发言略有些不同,当时在我的视角里,我认为4号和7号有可能是链子,因为当时4号起身的动作是要去保7号的,但现在4号离场,而7号没有跟着被放逐出局,那么4号就只能作为证婚人。”
“除非你盘5号是证婚人,而4号就是一只单纯的狼枪,但这一点是略有些说不通的,5号我认为是一张偏好人的牌。”
“总归出掉7号之后,明天起来再放逐掉6号,游戏结束则结束矣,不结束,推掉5号便是。”
“我是一张守卫牌,你们应该能认得下吧?首先,7号无论如何都必然是第三方的牌,我此时要么为狼人起跳守卫,要么为一张真守卫,但我从来就没有上过焦点位,且在能解决掉新郎和新娘的轮次,我争取着帮助好人们解决掉第三方,只是没有成功。”
“这桩桩件件,都是我为一张好人牌的铁证!”
“以及7号牌要站边的对象为3号,然而你们还记得7号把警徽票投给了谁吗?没错,他把警徽票上给了8号,帮助8号拿到了警徽,也正是因此,我们才认为他有可能是一张差身份的牌。”
“而7号给出的理由,只是因为3号没有办法直接认得下他是一个好人。”
“但他警上的发言,在外置位好人没有视角的情况下,恐怕也很难直接将其认定为一张好人牌吧?”
“所以他的理由,伱们难道不觉得很牵强吗。”
事实上,王长生当时一张警徽票上给8号,曾明确地阐述过他的理由,实际上是在为3号做事。
然而11号此刻却完全没有提及这一点。
他当然也不会去提及。
不然还怎么做成一张强打7号的牌?
“同时,虽然狼队晚上有可能会偷刀2号女巫,但只要女巫的毒药用出去,女巫是死是活,其实就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7号在那天的轮次里却不去盾3号,反而盾了一张2号,可在7号的视角里,3号不应该是那张铁预言家吗?”
“这一点7号也是说不通的,也正是因为7号起跳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当时才会对3号和8号的底牌是否有可能置换产生了一些怀疑。”
“当然,这点怀疑在6号起跳隐狼时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这不是也更加证明了7号是那张新娘牌吗?”
“他是第三方的人,不是我们好人。”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