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教授,如今恢复了工作,自然还是安排在这里。
嗯,未来这个学校,会改名,叫燕京理工大学。
不过让李长河没想到的是,他进不去。
被学校的保卫科给拦下了。
“同志,我真的是回家,您看这是我的介绍信,家庭住址就是里面,我怎么能骗您呢?”
李长河有些无奈的拿着介绍信冲着门口站岗的保卫科人员解释说道。
对方态度倒也不差,就是不让进。
“同志,我看了您的介绍信了,不过说实话,您这地址是以前的。”
“不是我不让你进,这些年人员变化太大了。”
“要不然您找个家里人过来接您?”
保卫人员说的委婉,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明确,谁知道你们家里人现在是不是回来了?
“这样,我爸是李立山,你们保卫科总有他们办公室的电话吧,给他打一个说明一下情况,他能来证明。”
李长河想了想,给出了个建议。
家里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电话,就算有他也不知道号码。
思来想去,能最快联系上的,就是父亲李立山了,就是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不是在做科研,能不能联系上。
“小伙子,你刚才说,你是李立山的儿子?”
就在此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句问话。
李长河转头一看,问他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似乎刚走到门口,面容有些苍老,看着五十来岁的样,个头不高,带着个眼镜。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的并非常规的军绿色或者蓝色公装,而是一身灰色的女士尼子长外套,有点风衣的影子,但是版型更周正。
里面搭了一件白衬衣,那个衬衣面料一看就跟李长河他们身上的布料不同。
在这个年代,它有一个显著的名字:的确良。
“是的,阿姨,我是李立山的儿子,刚从知青点回来。”
“您,认识我父亲?”
“你在这等着,我去喊玉秀来看看!”
“你们看着他。”
妇人没有直接回答李长河的话,又冲着保卫科的人说了一句,然后径自走了进去。
沈玉秀,就是李长河母亲的名字。
对方显然是认识李长河的父母的。
待对方走远之后,李长河有些好奇的冲着保卫科的人问道:“同志,好奇问一下,那位是?”
“哦,那是咱们学校朱教授的夫人,刘医生。”
“刘医生?朱教授?”
李长河回忆了一下,自己脑海里好像没这家人的记忆啊!
不过来自后世的记忆倒是忽然提醒了他。
燕京理工,教授,医生。
不会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