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殿门。
悠然自得的李治睁眼看了一眼李贤,微笑道:“来了?”
李贤一屁股坐倒在地,摘下头盔,叹息道:“可算是到了,父皇可曾受惊?”
李治哈哈大笑:“几个小蟊贼罢了,朕这辈子遇到的危局实在太多,这不过是疥藓之患罢了。”
言罢,李治把自己的茶壶拿了起来,看了看左右没有递茶的人,就亲自站起身,端着茶壶坐到了李贤的面前,把茶壶放到了地上。
拿起茶壶大大的喝了一口,李贤这才觉得胸膛里的烦躁缓解了许多。
李治兴致勃勃的看着李贤,甚至还伸出手指沾了沾铠甲上有些凝固的血,轻笑道:“朕做了很多的设想,就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走出东宫,带兵穿越重重阻碍,抵达朕面前的勇气。现在这座大殿内就你我父子二人,朕不再自称朕,你也不必自称儿臣,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只有二人?
环视了一圈儿大殿,李贤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句话。虽然自己表现出色,还是太子,但这个房间里要是没有藏在暗处的护卫,他敢把自己铠甲上的血都舔干净!
长舒一口气,李贤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