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了婉瑜姐那无论是语气还是内容都不由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语,祁夏更是觉得有些麻爪,脸颊都羞耻的要僵硬了,不说他了,正常的人谁看不出来他和婉瑜姐绝对不会是一对真正的母子啊——婉瑜姐还那么的年轻,年龄可能也就比小姨大上那么一点,怎么可能会有像祁夏这么大的子女?
被婉瑜姐用着下巴摩挲着头顶,祁夏也不敢乱动,可是听了她的话语,祁夏却忍不住想要吐槽“哪有多久……婉瑜……婉瑜妈妈不就才离开一个多星期吗……”
他习惯性的又想叫姐,可是听到了身后女性那满含着温柔却怎么听怎么危险的一声“嗯?”,从心的祁夏立刻就把称呼给变了回去。
尹婉瑜环着怀中少年的脖颈,看着面前自己的孩子那让她着迷的面颊,十分满意于他今天的表现,终于是舍得放开了那只蒙在他脸颊上的手,她冲着终于能够看到眼前一切的祁夏眨了眨眼,却依然是没有舍得完全的放开他。
“一个星期还不够?对于一位母亲来说,哪怕是离开自己的宝贝一个星期可都是莫大的折磨哟,你看吧小夏,离开小夏一个星期,妈妈都瘦了呢~”
温热的呼吸夹杂着香甜的气息吹在祁夏的脸颊上,让祁夏的皮肤都紧张的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当婉瑜姐终于拿来了那只遮盖在他面颊上的手掌,眼前的一切也终于是再一次的映入了祁夏的眼中,他回去头去就看向了身后的婉瑜姐。
在曾经的记丮忆里,自从祁夏上了大学去了安南之后,他与婉瑜姐的联系就不再像是还在南山时这样这么的频繁了。
虽然一直都还保持着联系,可是除了祁夏偶尔回到南山看望小姨时能见到外,祁夏就再没怎么与这位照顾着自己的大姐姐有什么过多的联系了,尤其是在他和月染一起定居在了安南之后。
可是祁夏却依然记得,每当自己回到南山,回到熟悉的蛋糕店里去看望婉瑜姐的时候,婉瑜姐却依然还会像着曾经那样拿出她最拿手的蛋糕来款待他,对他也依然像是曾经那样那么的照顾那么的宠爱,只是却再也没有强迫祁夏与她一起玩那些让人羞耻的扮演游戏了,这让那时祁夏有些欣喜的同时,却不免有些失落,他和婉瑜姐的关系似乎也变了,多上了一层谁也看不到的墙壁。
那一天,当祁夏在安南与月染的家里工作的时候,却未曾想到婉瑜姐居然联系了自己,那时的他已经和月染订婚,所以消息自然也是告诉了婉瑜姐,电话中的婉瑜姐语气又些失落,话语间还在压抑着什么痛苦,所以直到现在祁夏也一直都还记忆犹新。
那时的婉瑜姐不知为何依然还是单身,岁月的流转也像是小姨一样赋予了婉瑜姐时间带来的知性,却并没有带走那令人侧目的容颜,反而是让婉瑜姐身上那股本就充溢的母性更显得自然更加的让人迷恋。
那天的婉瑜姐跟祁夏说她来到了安南,想要见一见他,祁夏虽然很惊讶婉瑜姐为什么会突然来到安南,但他很快还是出了门,见到了婉瑜姐,婉瑜姐并没有多说,只是让祁夏带着她在安南市里转了一圈,倒是那天晚上的时候,婉瑜姐喝了很多的酒,直到喝到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但第二天早上祁夏去见婉瑜姐的时候,婉瑜姐却已经会南山去了。
最后一次祁夏见到婉瑜姐的时候就是在小姨的葬礼上了,或许是因为那天太过于浑浑噩噩,葬礼上所发生的事情祁夏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倒是那天晚上,他还记得婉瑜姐过来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婉瑜姐和小姨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他一直都黏在婉瑜姐的身旁,而婉瑜姐自然也是十分体贴的照顾着他。
他还记得那晚十分疲惫的自己不知不觉就在婉瑜姐住的宾馆里睡着了,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只有月染在他的身旁,而在那之后不久,就是他因为自己的原因离开了月染,而后他与月染一起殉情,他就一个人重生到了现在……
因为经历过了以前的种种,所以祁夏的心里有着许多的感触,嗓子眼里有着许多的话语想要对身后这位哪怕是未来也一直都照顾着他的大姐姐说,可是当回过头来,看到眼前女性的面庞时,祁夏却突然像是噎住了一样,有些说不出话来。
婉瑜姐是个很适合做妈妈的人,这句话绝对是出自祁夏的真心,不止是因为婉瑜姐那美丽的容颜,更是因为婉瑜姐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的那股母性与温柔贤惠的气质。
记忆中的婉瑜姐一直都是那么的美丽,和小姨一样,岁月的流逝好像一点也不能侵蚀她们的容颜。
可是记忆也终究只是记忆,就犹如时间久远的画卷,有些泛黄,有些失色,看的并不是那么的真切,所以当再一次见到他还上高三时的婉瑜姐,才让祁夏稍微的有些吃惊。
祁夏看向了面前的婉瑜姐,愣了一下,却很快的就收敛了视线中的惊艳,可是在他面前的尹婉瑜却是很好的把握住了他的那一丝惊讶,她依然依偎在祁夏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祁夏的下巴,弯着纤细的眉,带着一丝别样的韵味,浅浅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瘦了一点?这可都是因为小夏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