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飞摸着下巴盘算着,“我现在的身高一米八五,在这个年代算是很高的了,如果加三厘米,那就是一米八八......”
--那自己以后在派出所和分局可就是第一高了。
热芭听他这么说,眼神更奇怪了,她清清嗓子,看向了张成飞的某处。
张成飞微微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感受了一下。
嘶!!他瞳仁骤然收缩,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这丫头胃口挺大啊!!现在可好了,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怕从张成飞嘴里说出什么让自己难为情的话,热芭不好意思的捂着脸,“从现在开始,别跟我说话.....”
因为这三厘米的事情,两人回派出所的路上一直无话,热芭是害羞,张成飞则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么到了派出所门口,发现门房秦大爷小屋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大爷不容易,大过年的还要值班。
张成飞送完热芭临时起意,想过去慰问一番,便停了车,从系统空间取了两斤糕点。
走到门房门口,敲了敲门,屋里立刻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扑通一声,凳子倒地,接着是哎呦一声响,却是女人的声音。
张成飞听得挑起眉梢,有情况啊,看起来!!
张成飞等了好大一会儿,门才被从屋里打开,秦大爷红着脸站在门口,挡住张成飞的视线,“张科长,大晚上的,您不在家过年来这儿干嘛?”
张成飞递过去糕点,“给您的,新年快乐。”
秦大爷接过来,“谢谢张科长记得我老头子我,我听我们家小儿子说你跟他关系好,初二时候去家里喝酒,大爷给你炒猪大肠吃。”
两人尬聊几句后,开始沉默,张成飞默默地说道,“那我走?”
秦大爷暗自松了口气,“那大爷就不送了,你慢走。”
张成飞转身欲走,嘴角却又勾起一抹坏笑,凑到秦大爷耳边,“大爷,您苦茶子在地上掉着呢。”
说完,不再搭理秦大爷的大红脸,扭头就走了。
这个年代的人民娱乐生活普遍匮乏,即便是大年三十的晚上,大街上也早早的没了人影,张成飞骑着车,一路脚下不停很快回了家,进门,就看到老太太坐在凳子上,握着拐杖打着瞌睡,收音机响着,播放着相声。
张成飞悄悄地走过去,关掉收音机,老太太立刻惊醒,“怎么把收音机关了?我正在听呢。”
“您睡着了,刚都打呼了。”张成飞说道。
“我没有!哪有?我一直在听。”老太太辩解。
张成飞无奈,“那您再打开听吧,我要去睡了。”说完打了个哈欠,拎着水壶倒水洗脚。
老太太坐了一会儿,喃喃着不听了,起身也回屋睡觉。
张成飞泡完脚,倒了洗脚水之后,看了看门,锁不锁呢?
他记得原剧中,就是这年的春节,傻柱和棒梗,小当,槐花儿挨家挨户的撬门别锁,敲着破碗,跪在住户们的床头要钱。
谁要是不给,他们就编着小曲儿,变着花样的挤兑人。
最后收获颇丰,不但从许大茂那里搞到钱。甚至愣是从四合院算盘精三大爷的手里也抠出来五角钱。
只可惜也因此犯了众怒,被拉着在全院大会上批斗。
张成飞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不锁门了,傻柱要是真敢带着棒梗上门要钱,他就让贾张氏出面召唤老贾收拾他们。
现在自个儿手里可捏着贾张氏的把柄呢,不怕她不从。她要是真敢不从?那他就连她一起收拾!!
躺在淘换来的片子床上,张成飞检查了一下二成子后才缓缓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张成飞睡到自然醒,嘀咕着二大爷不厚道,过节居然不提供闹铃服务起了床。
刚准备倒水洗脸,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就进了门。
“大飞哥您要洗脸?我帮您倒水。”说完,挺起暖壶给倒了热水,又加了点凉水试试温度,觉得可以了,才请张成飞洗脸。
待到张成飞洗完,他又帮着把毛巾洗干净,挂起来。
张成飞对他的殷勤早已经习惯,其实之前他当兵之前阎解放就特别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还学着外面的兄弟叫自己大飞哥。现在?只不过比以前更殷勤了那么一丁点儿而已。
洗漱完毕,张成飞一边梳头,一边询问阎解放大清早找自己干嘛。
阎解放一拍脑袋,刚顾着讨好大飞哥,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那啥,一大爷和我爸他们说吃了早饭后在中院开会。”
“开什么会?”
“就团拜嘛。”想起张成飞不知道这事儿,他便解释道,“就秋天的时候,政府不是号召大家过新式新年吗?当时三位大爷就提出过年的时候搞团拜。”
“成,我知道了。”张成飞回了一句,“桌子上有花生,瓜子,想吃自己抓一把走吧。”
阎解放顿时大喜!!狠狠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