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面是他的名字,背面是占据大半牌面的杨字,底下还有小字,都是阳刻,也就是字突于牌面,是将周边给切削掉,只在木牌边缘留了一圈凸起,让其用久后不易磨损。
应当是先前就有,往后晚上连夜雕刻了一个名字出来,不然如此精美,一晚上绝对不够,梁渠想。
“腰牌是你的身份证明,一般官吏见到不会为难于你,去镇上的长春医馆买药价钱能对半折。
钱袋里面是十两银子,用来给你自己添置点东西的,不要嫌少,十两银子不算什么,但我怕的是你养上好逸恶劳的毛病,所以只能给你十两。”
人是会变的,人心更是如此。
年轻时勤奋,老来好吃懒做的例子比比皆是,所谓性子都是一点点养出来的。
杨东雄不想让梁渠从此失去上进的心,就此养坏了性子,学武资源他会供给一些,但大部分依旧要梁渠自己去挣,不能事事如意。
“多谢师父!”
梁渠心中感动。
师父师父,当真半个父亲一样。
不过杨师当真是高估了他的财力,还“只”给十两银子。
拜托,十两已经是他这一辈子见都没见过的巨款了好吧。
目前梁渠存款最高纪录就是学武前的九两三钱,现在身上更是仅剩十来个铜板。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既然师父送了,那做师兄的也不能吝啬,见面礼我们昨晚上就备好了,就是不知师弟喜不喜欢。”
一位高大男子站出来,面容方正,就是脸黑些,像个农夫。
根据向长松介绍,此人是杨东雄的二弟子——俞墩。
“没错,我们也准备了。”
“还有我。”
“自然是有的!”
一众师兄们纷纷出言,全都给新师弟准备好了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