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谢客了。
至于虞世南和褚遂良以及柴绍,估计在请客上面没少花费了。而柴绍更是直言,自己放马北疆,回长安以后得到的封赏,都比不得所赠的这副字画。
至于别人,除了羡慕也就是羡慕了。因为据说魏王的画不比字,画一幅画要耗费很大的精力。
看到画架上画到一半的画,李纲就知道此言非虚。
展开纸张,磨好墨汁,李泰便开始了书写。
自成一派就这点好处,随便写,不管写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人觉得有问题,随心所欲,这才叫连笔字嘛。
一篇字写完,转头才见李纲已经站在旁边看了。
“都说魏王的连笔字如大河连贯,如飞絮自在,却不失美感,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李泰笑道:“李师谬赞了,不管外人如何吹嘘,不过是写字而已,分不得高下的。”
“非也,细节处见真章,老夫自负写了一辈子字,也绝不可写到殿下这般样子。”
听李纲这么说,李泰就知道他开始自谦了。
其实说起来,凡是官员,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字就不可能写的太差,尤其是李纲这样的,写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写得差?只是没人吹嘘,才没能成名罢了。
就是褚遂良,若非没有虞世南的吹嘘,也不可能这么早就成名。
有些时候,一个人的出名,是很困难,却也很简单的。
李承乾凑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并未夸赞,而是狮子大开口道:“青雀,你再推迟几天回王府,等把太上皇的画画完,给我和李师一人画一幅如何?”
“啧,你一句话就让我几天不得动弹,这事儿,没好处可不行!”
“要好处还不简单?我....”
话才说出口,李承乾就悲哀的发现,在青雀面前,自己好像还真没有拿得出手的“好处”。
注意到李承乾的语塞,李纲微微一笑道:“既然太子拿不出能让你动容的好东西,不如老夫取家中几本孤本书籍来换如何?”
听到李纲的话,李泰苦笑道:“李师,这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玩笑话,弟子岂敢跟您讨要报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