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几个赢爆了。”
周酩远思索着回答:“会一点,我来?”
舒鹞对于周酩远有一种盲目的信任,立马起身,下巴都扬起来,对着三个牌友说:“我搬来救兵了!你们几个把钱准备好!”
其实输赢就是个乐呵,没人用钱,赢了输了都是用扑克代替的。
其他三个牌友也笑:“行行行,让这个帅哥来,我们照样杀个片甲不留。”
舒鹞对麻将不精通,勉强算是会玩。
周酩远是根本就不会,还是刚才在她身后看了几局,才摸清玩法的。
可能商场里摸爬过的人,脑子到底转得快,倒是没浪费舒鹞这番吹捧。
他这个救兵没给舒鹞丢人,实打实地赢到底,自从周酩远上桌,其他人都没胡过。
牌友里稍微年纪大一些的男人摸着下巴:“好了好了,知道你家这位牌技了得了,我可不陪着你们秀恩爱,准备吃饭去吧?”
舒鹞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笑着拱手:“承让承让。”
惹得桌上的其他人一阵善意的笑声。
舒鹞挎着周酩远的手臂离开棋牌室,她翻着手机查了查,开开心心地说:“周酩远,今天的饭后甜点有涂了开心果酱的板栗蛋糕!好想吃。”
游轮上的餐厅很大,每天供应的饭菜不太一样,会通过公众号通知游客,周酩远觉得大部分人都不会看,想吃什么到餐厅看一圈就知道了。
只有舒鹞,像个小孩子,每餐之前都认认真真地看一遍通知文章,然后在往餐厅去的路上,认真地期待。
从一层的棋牌室,一直期待到三层的餐厅。
一路上都是雀跃的。
可能是昨天夜里气温低,早晨起来时海面上泛着一层浓雾,在游轮里走来走去像是误入仙境。
现在太阳出来,海面温度升高,雾也变得稀薄,接近散去。
舒鹞穿了一件淡灰色的风衣,风衣很有设计感,背后都是薄纱。
她拎着她的小包包走在游轮的走廊里,右侧是窗外薄雾弥漫的海面,风衣上的纱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周酩远忽然感觉她像是一场海市蜃楼,等雾散了就要消失。
舒鹞像是感应到周酩远的心思,忽地转身,又跑回来,拉着周酩远的手臂:“快走呀,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快快快。”
小姑娘劲儿还挺大,周酩远这个大男人,都被舒鹞拽得稍微趔趄了一步。
他扬起唇角,把刚才自己那一瞬间的患得患失告诉舒鹞:“我刚才觉得你像海市蜃楼,怕你和雾一起散掉。”
“周酩远你想得美,我散掉了你还去找其他美女是吧?我就不,我要黏着你一辈子。”
说完,舒鹞才笑了,小声和周酩远说:“其实我刚才也觉得窗外的雾有些邪门,总怕一回头就看不见你了。”
周酩远愣了愣:“可能是心有灵犀吧。”
餐厅里食客很多,放得都是经典老歌,节奏舒缓,让人愉悦。
吃到后面,舒鹞起身:“我去拿一块开心果酱的板栗蛋糕,你等我哦。”
结果她这一走,将近15分钟都没再回来。
周酩远吃完了一整份牛排,等了一会儿,看见舒鹞位置上的沙拉连蔬菜都有些脱水了,不禁皱了皱眉,摸出手机给舒鹞打电话。
电话打通,但是没有人接听。
他才看见,舒鹞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并没带走。
周酩远眉心越蹙越紧,刚准备起身,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周酩远。”
他回眸,看见舒鹞端了两个金边小碟子往回走,脸上挂着灿烂的笑。
刚才高高悬起的心脏终于归位。
舒鹞把其中一个小碟子放在他面前:“排队拿板栗蛋糕时候看见的,顺便帮你排了一个,红薯燕麦挞。”
其实周酩远很少对吃的东西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时刻,是刚登船那天晚上,餐厅做了这个红薯燕麦挞。
可能是最近整天和舒鹞在一起,被她带的,食欲慢慢也好起来,红薯燕麦挞端上来,他还真就多吃了一些。
舒鹞看见了,也就记住了:
红薯燕麦挞是周酩远爱吃的东西。
“是不是我回来得慢你担心啦?”
舒鹞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去看周酩远,笑眯眯地问,“怕我和海雾一起散掉?”
周酩远笑着:“是啊。”
“准备好找哪个美女了没?”
“……没有。”
舒鹞举起一只手:“不闹你了,我可以解释。”
舒鹞过去的时候,本来是想着端一份开心果酱板栗蛋糕就走的,余光瞄见了厨房里端着烤盘的厨师,舒鹞多问了一句:“今天还有其他的甜品吗?”
“本来是没有的,开心果酱板栗蛋糕的原材料不太够,后厨准备烤一部分红薯燕麦挞补充。”
舒鹞当即想起周酩远,他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她决定为周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