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疼得厉害……”
“……”
“好,我马上来。”
陆峰一边脱去斗笠和雨衣,一边说道:“口、鼻、咽喉内有泥土什么的,先帮他们清除干净。
昏迷的伤员,应将他们平卧,头后仰,将舌头牵出,尽量保持呼吸道的畅通。”
“已经清理过了,刚才阿远叔也是这么交代的。”
“哎呦!啊峰,你的手都受伤流血了,还是先治下你的手吧。”一个村民惊讶地说道。
“对啊,这么大的一个口子,我来帮你上药吧。”
“就是,就是,医生的手金贵着呢。”
“……”
一时间,几个女人围上陆峰。
只见陆峰的右手被划了一条长痕,所幸划得不深,只是看起来吓人。
“没事,皮外伤。有没有白酒和干净的毛巾?”陆峰问道。
“有,给你,还有紫药水要吗?”一个村民将白酒和毛巾递给了陆峰。
应该是阿远叔让他们去拿来的。
陆峰接过白酒,给伤口消毒了下。
酒精和纱布,他舍不得自己用,想留给伤势更重,更怕感染的人。
消完毒后,他从药箱中,拿出特制的止血和止痛的药粉撒上。
自己的伤口还是要处理一下的,要不滴着血,忍着痛,也没办法救人。
张婶帮他包上了干净的毛巾。
“人都在这里吗?”陆峰问道。
“二狗在里屋。他伤的比较严重,一来,阿远叔就已经在治了。”张婶应道。
“好,我知道了。”陆峰点了点头,戴上了医用手套,准备救人。
阿远叔算是村医,主要治兽,医术还是很不错的。
有时候也给村里的人,看看头疼脑热的小毛病。
自己就负责外面这些病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