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漫天的星空铺洒在天上,像镶嵌着无数颗宝石,银河倒悬,宇宙苍茫。
如果不是身边有太多蚊子的话,易承一定会陶醉在这片草原与宇宙的美景之中。
可耳边无时无刻嗡嗡直叫的蚊子完全破坏了这种美感。
易承他们不敢生火,因为生火便会暴露位置,没人能保证在这最后一个夜晚不会有人趁夜色偷袭,一旦暴露位置,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没有火,吃不了熟食,易承他们几人只能从自己的褡裢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自己之前带来的锅盔。
易承本以为自己活了几辈子,完全不在乎物质享受了,可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他就不该提什么野战军事训练,更不应该把这种训练的构想搞得这么完备,还要坚持七天,结果现在把自己也给搭进来了。
他现在很想吃又肥又腻的烤鸭,很想到温暖的壁炉前烤火,很想享受作为一个现代人该享受的东西,而不是在这片荒芜的大西北,同一些糙的与野兽无异的直男大汉们一起啃食冰凉无比的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