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釐兄”易承握着禽滑釐的手,他这次出发去楚国仅仅不到半年,可禽滑釐却变得像是根本不认识一样。
躺在床上的他,口角歪斜,半边脸还流着口水,见易承来了,他想要挣扎坐起来,可半边身体似乎是不能动一般,手臂也抬不起来。
易承几乎一瞬间就知道禽滑釐患上的是什么病,这些症状,明显的心脑血管类疾病。
可是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这种对于老年人无比残酷的病症,几乎等于无解。
“文...文兄弟来了...我还以为...现..现不到你了...”禽滑釐口齿不清的说道。
“我回来了晚了。”易承强忍泪水,握住禽滑釐的手道:“滑釐兄,早知如此,我就不去楚国了...”
禽滑釐努力地摇晃着脑袋,“我感觉...我快死了...头好痛...胸好闷...”
易承抿着嘴唇,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救过一命,我理应报答,你可有什么遗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
禽滑釐布满血丝的眼睛似乎重新寻找到了焦距,他将目光停留在易承的脸上,一只手紧紧握住易承的手道:“中...中兴我墨门....”